Tuesday, October 18, 2011

哇系撫出肩苦重重流

一切會過去的,我知道,我從不懷疑,因為真正需要憂慮未來的,徹頭徹尾就是我啊!我憑什麼有樂天的資格?其實不用說以後啊未來啊,現在早已疑雲重重,大抵因為無能,只能盡量釋出誠意(雖然也許明顯不足),總不得其法的我,仔細想想,我應該就是個隨時消失也無妨的Miss.撫出肩苦重重流,再認真推敲一下,好像還適用於目前所有的情況咧!想著想著,結論總繞回那條個性說明一切的老輪迴路子上頭去了。(哼!老梗中的老梗)

在這個關於自身價值,也無法信任的時刻,一切的定位仍持續模糊中,無論是從哪邊來說,真的通通能成立無誤,就逼哀!是不是就退下來,無論在哪裡,或許這是放過自己,也放過所有人的正確抉擇?不然最近總是在逼自己,同時也逼迫別人(旁邊的人好衰!遇到瘋子),一個人怎麼能同時矛盾的這麼愛著自己,又能這麼地自厭,不是在莫名的自苦著,就是在現實與想像中游蕩著,除了莫名其妙之外,果然還是自我分裂吧?(一直鬼打牆中)

這種無聊的自我感嘆呻吟中,輕輕靠著床頭那隻黑嘴老貓,汲取一下她小世界的單純清靜,伴隨著她用力的呼嚕聲,我想,這聲聲plur…plur…可是比全世界的語言或笑聲,都來的更實在也更有誠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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